己地被灌了两大杯水,气得眼睛都红了,挣扎着要从郑维仪的禁锢中逃脱出来。
她气喘吁吁地推他的脸:“你别贴着我,我热……”
郑维仪当然知道她热,宋绫的体温始终不降,额发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她自己难受得在枕头上乱蹭,洗旧了的棉质短袖松松垮垮,领口露出她半边汗津津的肩膀,以及锁骨之间一道明显的晒痕。
郑维仪摘了她的眼镜放在边柜上,替她脱掉了这件碍事的上衣。
“宋绫,”他叫她的名字,又重复了一遍:“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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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郑维仪把人带走时并没有受到阻拦,相反徐溯还向他作出了淫秽的暗示,教他好好利用今天的机会——这药足以让任何女人变成最敏感的荡妇,又绝不伤及身体,更妙的是它的解法,大约两三个小时内使用者可以频繁地达到高潮,那药物自然会随着体液代谢出去。
宋绫一直摇头摆尾地不愿意配合,郑维仪只能靠坐在床头,把她圈在自己身前。他的左手探下去,直到落在她腿心。宋绫脑袋无力地枕在他肩上,也伸手去握他的手背——那只手的袖口依然严整利落,腕间还戴着她曾经仔细端详过的那支旧表。
“……不行,不可以,”她的声音几不可闻,“你别弄了……”
郑维仪的另一只手搭在她酸软的膝盖上,不让她将腿合起来。
他安抚地晃晃宋绫的腿,语气轻得像是诱哄:“可以的,不要怕。”
宋绫茫然地半睁着眼睛,眼前只剩一片模糊的水汽。无尽雾雨中带着香气的松木托起了她,似乎要一直把她送到遥远的云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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