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最专业的人是楚瀛, 毕竟只有他是真的在餐厅里端过盘子。
丁厌吃着切得薄薄的腌火腿肉, 问:“你只是体验生活, 为什么要干两年呢?”
楚瀛把他们当作顾客, 扮演服务生挨着给他们倒酒, 说:“想试试看, 靠打零工攒到钱能买得起什么。”
“谢谢。”丁茵摆正酒杯,“那你最后买了什么?”
楚瀛放下醒酒的玻璃器皿,回到座椅上,回答:“一只花瓶。”
姐弟俩都笑了,一旁头戴厨师高帽、片着火腿的林睿点评道:“不失为一种行为艺术。”
丁厌讲话不太分场合,他想着林睿是姐姐的旧相识,那也算自己人,说起私事并不避讳:“姐,你这几个月常回家吗?见过我爸妈没有?”
“我边带孩子边工作,还要处理一大堆杂事,哪有时间回去?”丁茵瞧他的脸色,一猜即中道,“怎么?你们俩露馅儿了?”
丁厌把八月初在家和他妈吵架的经过一说,担忧道:“我妈四个月没理我了,不会是不认我了吧。”
“哪儿能啊,我爸不认我,你妈妈也不能不认你。”丁茵思索道,“我爸妈什么都没说,应该是还不知道,二婶并没有告诉他们。她这几个月可能过得比你还煎熬。”
“煎熬什么?”
“做心理斗争吧,唯一的儿子走上不归路,换做是我也会难以接受。”
丁厌:“姐,你也这么封建吗?”
“我只是打个比方,”丁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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