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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脑子笨呀。”丁厌拖着声音道,“你能跟笨蛋一般见识吗?我下次都听你的好了,你就别跟我摆脸色了……”
鬼知道他下次换工作是猴年马月了,先答应再说。
楚瀛的容色稍有缓和,牵起他的手,领着他去了房子的另一边。
落地窗前有一张隆起的白布,下面堆着东西。
“掀开看看。”楚瀛松开他的手。
丁厌无暇多思地揭起那层布,一层层叠高的包装盒和印着logo的纸袋堆得像小山丘,他满心欢喜地拆开最顶上的那只盒子;从中捧出一条法式刺绣的花色长裙,垂坠感极好的衣料在光下轻薄如纱,能透肤色。
他爱不忍释地将裙子贴在身上量着,呜呜呜,梦中仙裙。
他回过身看楚瀛,不敢确信道:“真的全都是我的吗?”
“不然还能是谁的?”
丁厌把裙子慎重地放回盒子里,送了楚瀛一个比进门时要热烈十倍的拥抱;他甚至明白了当初他送曲荷那架珍藏版的轮船模型时,曲荷为什么会激动得当场管他叫老公。
老公不是指哪个具体的人,而是一种称谓;就像老婆也并非是固定对象,而是一种赞美。
要什么给什么,把惊喜送到眼前来的,怎么就不是老公了,性别和性取向重要吗?不重要!
丁厌在楚瀛的左脸亲了三次,嘴唇亲了两次,表白道:“我好喜欢你,真的。”
楚瀛那副眼神也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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