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厌胃口不佳,原本担心出门坐车低血糖,想喝了那碗海鲜粥。一想到去医院检查还得抽血,遂作罢。
至于开房的人补偿给他的东西,他只穿走了那条裙子。
他打车回家,卸妆洗脸换好日常的男装,再开车去医院。
来医院前他没多想,真到了现场排队挂号,皮肤科又转感染科,转述了五六遍自己的情况,一路受尽异样眼光和白眼,总算做完检查开到了药。
看着刷出去的几千块买药钱,丁厌垂头丧气地趴在方向盘上休息。他好难过,又不是他的错,怎么偏偏要他承受这些,呜哇,他下次再也不敢多喝了。
终于坐在自家客厅里吃上早饭,丁厌心中五味杂陈。曲荷给他打来慰问电话,听他讲完昨天晚上到今早的遭遇情形,在电话那头笑得花枝乱颤。
“不是我说啊丁厌,你几岁的人了,还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夜店喝得烂醉,你是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我人财俱损,你还说风凉话……”丁厌赌气地丢了勺子。
“打住打住,我们分手啦,你不能再无差别跟我撒娇了。”曲荷永远是一副理性冷静的姿态,“你记得定闹钟好好吃药,这种事大意不得,一个月后再去复查。”
“知道了知道了。”丁厌哼哼唧唧地应付着。
他心大,倒不觉得自己被男人搞了很丢人。无所顾忌地告知曲荷,则是因为他没有别的朋友能倾诉了。
比起失去了某种层面上的贞操,他更在意自身的健康状况。老天爷,求求了,他的人生还很长,绝不能断送在一次失败的酒局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