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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人就开始高烧。没有体温计,无法进行测量,但是能看得出来,他们的呼吸加快,呼吸困难,心跳加快。
死亡会在一周内来临。
这最后的一周,当然是极为痛苦的一周。
具体几天才会咽气,这有个体差异,她很难在这种环境下做出更详细的判断。
她默默的记了一大本,每个病例都写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条件不具备,知识也不足,她甚至敢在这里做解刨,看看他们的大脑、心脏、肾、肝等器官有没有更严重的病变。
然后她就结识了更多的有志之士。
有各个国家的科学家、武器学家、医生都加入到这里来。她庆幸自己的语言还算丰富,至少她还记得俄语的“你好”怎么说,还能说一句“酸奶饺子”,这足够她交上一个俄国大汉朋友。两人毫不意外的聊起了理想,发现两人的理想是一样的,这就更加是同志了。
既然是同志,那又何须保留?
她拿出了她的病例本,大汉也拿出了他的记录和照片——他比较厉害!
她说可惜技术不足无法解刨,她认为内脏等器官说不定也有变化。
大汉:“我可以。”
她爽快道:“我可以提供一些……客体。”
禀着实验更清楚的目的,她认为男性的尸体体型较大,在没有无影灯的时候,大一点的体型更能看得清楚,于是她和大汉一起在病人中进行诊断,然后挑中的那几个都很顺利的咽了气。大汉切得很自然,她还准备了天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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