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趾夹住那条泥鳅般狡猾的舌头,「罚你,舔我的脚!」用丝滑的双脚来回揉了几下那条有力且粗壮的舌头,如兰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根玉凋的手指,猛地盖到了白虎嫩穴之上,学着老公平日里那笨拙的指淫前戏,在自己娇小的却早已决堤的穴口处抽插进出,每一次插入,白色的淫荡浆液就会随着空间被侵占而涌出穴口,内裤的下半边早就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任凭这自渎而来的白浆洒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自己今天好奇怪啊……从来没有这样的……湿透……如果昨晚也能这样……」「死张帅今天……好老实啊……」快感如浪涛一般,一波末平一波又起,如兰最后的想法停留至此,随即就被越来越大的浪头淹没进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