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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军营住惯了,回到家里有些不适应,在进入军营军校之前,她已经一个人生活很久了。
她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生活的。
父母、养父母先后将她抛弃,她流浪了很久,快要饿死的时候,被贫民窟的一个残疾老头捡到。
那老头自己都养不活,还带着一个她,两人饱一顿饥一顿磕磕绊绊总算活了下来。
终于熬到她16岁,快要过上好日子了,老头却病死在一场水污染引起的病变中。
老头残疾,黑户,贫民窟晃荡了半辈子,她甚至到他死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现在两年过去,她甚至已经记不得老头的模样了。
她睡了一天一夜,梦里好像梦到了什么,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房子空荡荡的,没什么意思,她也不想多待,早早地起床,抢了队员的活儿,自己一个人驱赶着一百多头战牛出去放牛。
她正躺在牛背上,叼着根草晒太阳,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