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连再见都没有和我说。
我不知道我这样站了多久,直到秦师父在外敲门叫我。
我答应了一声,准备开门时,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
“秦师父,你稍等一会儿!”
我说着钻进了浴室,开始飞快地洗漱。秦师父的催促,还有那么多不知身在何处的等去维修的钢琴暂时占据了我的大脑。对着镜子,我加快了速度。镜子里的那张脸苍白而憔悴,眼睛大睁着,眼神迷惘,迷惘得近乎于空洞。我快速地打了一点腮红,涂了一层薄薄的唇彩,这样看上去不那么吓人了。我又赶紧换衣服,拿工具包。
打开门,秦师父已不在门口了。他回到自己那边去了,门大打开着,边看晨间新闻边等着我。
“秦师父早!不好意思,差点睡过头了。”
“早!小方呢?”秦师父望望我身后,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噫,他昨晚没来吗?”
“嗯!”我低下头,“有事情不能来了。我们走吧!先去吃个早点,然后到琴行报到。”
“哦!”不知他是应我前面一句,还是后面一句。他关了电视,挎起自己的工具包,跟在我的身后,出了小旅馆。在附近的一家面馆,一人吃了一碗面条。因和琴行隔得近,便直接步行着到琴行了。
到了琴行,负责人给了我们一张售后单,需要维修的钢琴所在地、乘坐什么车,联系人等等都写得清清楚楚。
我带着秦师父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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