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再也不敢吱声,相对满意,不过这仅仅是开始。
“方才你们提及,因为她们这些女子没有办法反抗,所以在她们被鲜卑人捉住那一刻,不应该等着鲜卑人对她们动手,她们就该死。
“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只要这天下的人够强,不管是鲜卑人还是汉人,他们想杀谁就杀谁?
“杀人的那一个没有错,被杀的那一个不早早识趣的死了,才是最大的错?”
云锦绣质问在场的人,这些普通的人。
“岂能同日而语。”云锦绣这概念一换,马上有人出言反驳,满脸不认同云锦绣的话。
“为何不能?不都是一样护不住自己吗?
“既然护不住自己就该死,更不该心存妄想而活,谁和谁又有什么不同?”
云锦绣咬死了这一点,且看看哪一个还能说她说得不对。
脑子不好使的人,被云锦绣那么一说,马上陷入了怪圈,无法反驳于云锦绣的话,也觉得云锦绣说得在理了。
“人皆求生,谁规定的遇强不敌就该死了?
“鲜卑凶残,杀我汉人,凌我妇女,该千刀万剐的人分明是那作恶多端的人!
“她们这些女子没有死在鲜卑人手里,就该死在我们汉人的流言蜚语之中吗?
“明明是因为我们的无能,护不住我们的族人,让她们受此凌.辱,生不如死。为何到最后我们把错全都归在她们身上,认为该死的成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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