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皱起来了,“窗户也关得这么严实,身体健康的人都觉得难受,更别说婶子现在身体不舒服。”
说着他走过去把屋前屋后的窗户都打开,一阵凉风顿时吹进来,乔满月也把身后的门打开一些。
何叔婆手足无措站在原地看他们忙活,她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想着阿凤不能吹风,这才关、关了门窗。”
乔满月又看了看何婶子干裂的嘴唇,她看向何叔婆,“天气这么热,你把门窗关了,又给她盖上被子,正常人说不定都会中暑。”
何婶子想到何柱子抱怨屋里闷热,晚上不得不在堂屋打地铺,顿时一阵懊恼,“我应该早点察觉到的,再不济问问陈安知青都好,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不懂装懂,自作主张呢?”
说着目光落在何婶子那张虚弱的脸上,眼眶竟有点红了。
乔满月一边检查何婶子的伤,一边指挥陈安去端水来,又抽空安慰了何叔婆一句,“没事的,婶子看起来没有中暑,叔婆,家里有没有什么药?”
何婶子额头上的伤口,陈安当时没有处理好,现在隐隐有化脓的就迹象,身上的其他擦伤也因为护理不当红肿红肿的。
最严重还是后背的擦伤,经常被汗水打湿,现在已经泛白了。
乔满月探了下何婶子的体温,是偏高的,也就是说,此时正在发烧。
不过也没什么出奇,身上的伤口都那样了,能不发烧吗?
乔满月:……
再看何叔婆拿来的药,都是跌打药酒类和自己上山采摘的清热祛湿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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