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燕熙想,陪梦泽守岁正好。
燕熙面色沉下来,变得格外凌厉,对着虚空说:“夏思危,你若敢在新岁前把朕带走,你这主神也别当了。”
燕熙近来种种惊疑不定,源于未知,以致时常悲春伤秋。
如今知道寿数几何,他喟叹着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成那个杀伐决断的燕微雨。
宋北溟这两日心神不宁,把周慈和小夏先生请到跟前问燕熙的病情,两个大夫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宋北溟便盯着周慈。
周慈面色镇定,他对自己诊的脉还是有把握的。虽说不出燕熙的准确时日,多少是知道这时候该用些吊命的药了。是以燕熙要他制荣血丸,他没有反对。
周慈这些日子夜里都睡不好,时常半夜惊醒。为着方便照顾燕熙,周慈就住在坤宁宫的偏殿。
他夜里醒了,再睡不着,便整夜的翻看医书,只要坤宁殿里有人传话,他便会立即跑到门边。
就怕燕熙出事。
但即便如此,宋北溟问他,他也不肯多说一个字。哪怕他知道宋北溟是“夏至”也绝不松口。
周慈只听燕熙的。
燕熙不叫宋北溟知道,自然有燕熙的理由。
宋北溟什么都问不出,反而让他更加焦虑。
意外的是,隔日,燕熙便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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