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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他的回答逐渐清晰和坚定,太子殿下太过耀眼,没有人舍得遮盖掉月神的光芒。
宋北溟早就认输了。
“你说是棋逢对手,我却是甘拜下风。”宋北溟在撩开陛下的冕旒,勾起美人的脸说,“愿捐黄金膝,做你风月臣。”
绣着龙凤呈祥的锦被滑到了龙床下。
新帝的团龙吉服被撕碎,权势滔天的美人被摁进软褥里。
青丝散在枕间,玉白的肩膀被勾住,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副金手环,环上嵌着各色宝石,把白皙的肌肤衬出惊心动魄的艳色。
手环一侧垂下细细的金链,金链被人牵引着,那一头收在一只有力的大手里。
金链被拉扯着,把陛下的手锁在床头。
锁链碰撞,牵动了脚踝上的另一副金锁链。
新帝被锁得无处可逃。
琴瑟和鸣,大吉之兆。
周慈在帝后大婚的夜里,提了两坛酒到宣宅。
自燕熙登基后,商白珩便住到了这里。
他看着商白珩白发渐多,也不再劝了,拍开酒坛,升了火炉,就拉商白珩喝酒。
商白珩却摇头道:“我自上回醉过,就不再喝了。你若想喝,我来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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