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坏人, 让我担心。
可你又这么好, 跋山涉水来见我。
宋北溟终于抱住日思夜想的人, 用力地扣住燕熙的后脑勺, 把燕熙压在月匈月堂上, 恨恨地说:“二十二天了, 我他妈跟你分开了这么久!”
燕熙咬住宋北溟的衣襟, 极力地想要克制,不想在宋北溟面前当爱哭鬼。
“吓坏了吧?”宋北溟轻拍着颤抖的身子,“我无论去哪里,都会想方设法归家,不要担心。大靖除了你,还没什么能阻拦我的。”
“可那是暴风雪!”燕熙环住宋北溟,攥着宋北溟的衣裳,要把那衣料揉碎了,忍得痛苦,终是哽咽起来,“宋北溟,不要离开我。”
宋北溟知道自己把太子殿下吓惨了,他埋首在燕熙脖颈,闻着“荣”的味道。
闻得他月匈中滚烫,燕熙有按时服下枯的血丸,身上有来自自他的味道。
这一刻,他无比深刻地感受到燕熙是属于他的,燕熙的冷与热、诱惑与推拒、强悍与脆弱都是他的,这个人身上有他的血,浓郁地显露出来他的味道。
这个占有的过程隐秘而热烈,宋北溟像野兽一下侵占着燕熙,从外而内地把燕熙染上自己的味道,而后全天下宣示,这是我的人。
“我不离开你,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西境暂时打不起来了。漠狄最后的粮仓也被我烧掉了,没粮就没底气,现在就怕他们狗急跳墙,殿下请兵部和鸿胪寺选人去和谈罢。”
“和谈?”燕熙泪眼婆娑地抬头问,“你改主意,想和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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