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不用管。”
跟着邵亭的锦衣卫把绣春刀入鞘。
燕熙的锦衣卫的刀还明晃晃地亮着。
邵亭脸色微沉说:“我是锦衣卫指挥使,命令不动你们了吗?”
燕熙的锦衣卫无动于衷。
这一千锦衣卫跟了太子半年,早成了燕熙的死忠。
燕熙在风雪冰凉地勾了唇角说:“很好,很听话。”
然后他轻轻摆了摆手。
一千锦衣卫整齐收刀。
邵亭看得冷汗直流,太子殿下看着柔弱,实则杀伐决断到可怕的地步,而且还惯会收买人心。
天玺帝送出去的暗卫、锦衣卫,现在全只听燕熙的命令,天玺帝的内阁和百官,也有一大半现在都是太子党。
邵亭在风雪中握着绣春刀,竟然一手的汗,他让开了路。这是他人生中遇到最诡异的场面,锦衣卫兄弟不认兄弟,皇宫中父子要兵刃相见。
明忠到底老道,在来时下令把路上的宫人都清了,叫这场面不至于叫嘴碎的人看去。
而锦衣卫是皇帝的刀,对这种杀人见血、以命相搏之事有极高的纪律性,嘴巴牢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事。
燕熙穿过景运门,诺大的乾清门广场空无一人,落雪的声音把宫闱衬得死寂。
华现宫灯在风雪中摇晃,太子殿下素衣白靴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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