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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胸膛相贴的地方, 燕熙能感受到宋北溟强有力的心跳,这蓬勃的生命力,是他独有的春药,宋北溟的强悍、热烈、霸道是他所望尘莫及的。可这样的人对他说过, 要做他的“风月臣”,他垂首与新封的太子妃交颈相贴, 不舍地说, “梦泽, 我该归都了。”
“我知道。”宋北溟把身上的人搂得更紧,他就是要把燕熙捂出汗,这让他感到燕熙没有生病。他凑近那一咬就红的耳朵说, “陛下许了我们亲事, 便不会再杀我, 也不会再禁我入都, 待西境的神机营和炮墙都建好, 开战前, 我就会去看你。大战胜, 我便归都,与你做日日夜夜的夫妻。”
“身为太子,此时该说战事要紧、国事为重,不该感情用事。”燕熙咬住宋北溟衤果露的肩头,把那里染得潮湿,他在即将分离之时,体验到爱情的磨人。
燕熙不像宋北溟那样时时让对方感知爱意,他状似冷漠游离,然而在这般刀割的时刻,才知自己爱的鲜血淋漓。
他发狠地把宋北溟咬出牙印,尝到了些许血腥的味道。
突然理解了宋北溟要给他刺字的欲望。
燕熙发觉了自己浓烈的占有欲,他也想宋北溟锁在身边,哑声说:“梦泽,我只有你,不想与你分开,一时一刻的分别都难以忍受。”
“我也一样。”宋北溟时刻记着燕熙身上的“荣”,荣已经微弱了许多,可一旦离了他,“荣”又会诡计多端的变得凶悍。不必问大夫他也知道,以燕熙现在的身体底子,根本没有余力制服“荣”,他整日的提心吊胆,夜里也吓醒好几回。
这天下不让他和燕熙此时厮守,太子殿下的江山正在崛起,他若护不住燕熙的江山,便守不住他们的小家。宋北溟咬牙道:“此去靖都,江山美景皆入你怀。西境还有一战,此战胜,四海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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