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滑出的津液说:“我想把你锁在榻上,哪里都去不了。”
“好啊。”燕熙身上病态的白,几乎透明,眸光成为他最生动的颜色,在顾盼间都是勾人的波动,他说,“那我教你,你去打一套金锁具,可以把我双手双脚锁起来,拴在榻的四角。你做什么,我都反抗不了。其他地方你还想锁吗?可以再打几根极细的锁链,锁一些特殊的地方,比如——”
“燕微雨,你是不是想死?”宋北溟拿手堵住了燕熙的嘴,他要疯了,他被勾得浑身着火,可身子底下的人还那么虚弱,他实在舍不得碰燕熙,只得恶狠狠地去咬那圆润的喉结,嗓子里冒着烟说,“这时候勾我,不要命了么?”
“不要。”在温暖的屋内,燕熙只着里衣,眼里盈着的都是春色,“太子殿下的命都可以给你。”
“这时候说命能给本王了?”宋北溟停下动作,面无表情地望着燕熙的眼睛,“你去杀狄啸的时候,可有想到还有个郎君正赶回家寻你吗?”
“想到了。”燕熙半垂着眼睑,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未曾露出过这种示弱和讨好的神态,很轻地说,“倘若不是想到宋梦泽在等我回家,我就不会允许紫鸢涉险救我。我要亲手杀掉狄啸,就我自己便足够,谁也拦不了我。但我当时想到你了,你是风雪归家人,而我在等你回家。梦泽,我在你这里不是太子殿下,我只是普通的俗人,会对你患得患失,怕你生气,忧你安危。我像红尘里蝼蚁,卑微地祈求我的郎君诸事顺遂,岁岁平安。”
宋北溟听着那款款爱语,仿佛霎时被托在了半空中,他被这突如其来有示爱撩得心中狂跳,他撑身与燕熙贴面视,在这心意交融间,竟然有些难以自持微微湿了眼眶。
这是燕熙醒来后,给宋北溟的第二个冲击。
燕熙素来不主动、不解释、不退让,宋北溟似乎可以从燕熙那里得到一切,但那都基于他主动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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