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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汗涔涔地在梦里醒来,一扭头就碰到了宋北溟的脸。
宋北溟在夜里也睡不实,燕熙一动,他就坐起来。
夜深了,屋子里也留了盏灯,远远地搁着,轻微能视物。
宋北溟俯身,拨开燕熙又湿了的发,试了试额温,燕熙似乎退了些热,他很轻地问:“又做梦了?”
燕熙闻着宋北溟的气息,“枯”似乎比从前浓郁,燕熙一边的手被固定住,他身子动不了,侧脸贴在宋北溟手心,虚弱地点头。
宋北溟端了榻边的水,用小勺喂了燕熙喝了小半杯,说:“你这么看着我,是梦到我了?”
燕熙苍白的脸上,漆黑的眼睛是唯一的颜色。
他怔怔地望着宋北溟,想说什么,可他没有力气说出来,只能无声地哭。
宋北溟被他哭得肝肠寸断,轻轻地为他拭泪说:“不哭了,等你伤好了,什么都给你。”
“不……要……了。”燕熙喉咙烧得难受,还是哽咽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他已经还不起了。
燕熙烧了七日。
他比上回病得还要厉害,待他终于退烧之时,人已经瘦得只剩下薄薄一层,抬手时指节发白,仿佛一碰就要碎。
他在这天的黎明醒来,很轻地勾住了宋北溟搭在他身旁的手指。
宋北溟熬了大半夜,刚睡着,这微小的动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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