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对方不要轻举妄动,又在指尖落下时改成了怂恿的画圈,“原来小王爷把网都布好了,就等着我打完银粮战,来收战利品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三爷好手段,占尽了孤的便宜。本太子辛苦筹谋,都给小王爷做嫁衣了。”
“我的就是你的。”宋北溟满腔的凌云壮志都被燕熙化成了绕指柔,他的手指往下滑进去,潜探到了位置,沉声说,“我们还分得清么?”
分不清了。
宋北溟被燕熙包裹住了,在这无与伦比的温柔乡里俯首称臣。
“此法甚好。”燕熙绷起身子重喘了下,额间霎时冒了汗,意识已经要沉沦,他可怜地在冷静的边缘挣扎,“商货就该用商道的法子办,莫要挨着西境。你提醒了我,有些暗处的门路,也该用起来。”
他说这话一语双关,没点明自己有什么暗处的门路。
商白珩送他的那枚惊蛰孔明灯他还没用,但他已经感知到执灯者在西境的存在。
他推行的政策在每一层下达中都无比顺利,人才和情报都应需而来。
执灯者,无处不在。
宋北溟素来不追问燕熙不主动说的事,他很快便把人揉热了,开始了宽衣解带:“还得归功于你银粮战策划的好,因着这‘战’,漠狄近日不敢动兵,苍龙军又赢了些时机。就算大战在近日打响,西境与漠狄也能正面一战。”
燕熙把宋北溟的前襟攥皱了,他手指无措地浸着汗,忍了几个喘息说:“但还不够,以人头换人头太过惨烈,必得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减少无谓的牺牲。我还要一个月,到时你的兵练好了,我的枪和炮也都能造好了。”
“漠狄等不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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