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听话,回家。”
燕熙猛地一怔,竟是听不明白,讷讷地问:“师父,我的家在哪里?”
汉临漠没有回头,直挺挺地坐在马上说:“你喜欢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
“可是人不能只选喜欢的。”燕熙难过地反驳,在彷徨的回话间慢慢地回忆,倏地微睁圆了眼说,“我想起来了,我家里还有妈妈和妹妹,她们需要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考试在等我,我要回那个家。”
“那你便回去。”汉临漠点头,他的背影有某种不似活人的僵硬,声音比现实中刻板,但语气在努力表达慈爱,“为师要去另一个地方,便不送你了。”
“师父,”燕熙在无意识间泪流满面,“您为何不肯看徒弟一眼?您是不是也觉得我无情无义,大家都在留我,而我却想说走就走?”
汉临漠的脖子笨重地动了一下,像是想扭头来看他,不知为何又顿住了,仍是没有回头,吐字迟钝地说:“微雨,你若无情,便不会跑到这里来寻我,快回去罢。”
燕熙怔怔地问:“回哪里?家在哪里?谁能告诉我,到底回哪啊?!”
就在此时,远处有成群的人走来。
燕熙泪眼婆娑地瞧过去,竟是看到了一位穿雪白裙装的女子,背影像极了唐遥雪;又看到了一人穿着青色官服,一板一眼走路的模样与文斓无异;还看到威严的苍龙军整肃地站在雨里。
燕熙正纳闷为何唐遥雪、文斓和四千苍龙军会在此处,突然胸口一痛,被什么推得往后猛退几步。
他定睛去瞧推他的人,看到那匹载着汉临漠的战马之上,坐着的人没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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