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与方循对视:“方副将,你带中军突围。”
方循握紧了缰绳,恳切道:“都统大人,我还是殿后吧,您和中军先走。”
汉临漠不容拒绝地道:“不用多说,就由你领中军走。”
“这……”方循深知敌我兵力对比,这场战九死一生,殿后的人是把生的机会让给了别人,他再次摇头说,“都统大人,殿后危险,您身系全军,您先走。”
“方循,你们踏雪军一直说两军融合,说到底,还是各为其主。”汉临漠冷了神色,他平日对士兵虽然严格,却鲜小说重话,此时他字句冷硬,扎着方循说,“若今日下命令的人是宋北溟,你也会抗命不从吗?”
这话太重了。
不仅定了方循违抗军令,还言及两军微妙的关系,更直言了方循对最高统帅的不服从。
这每一样,往重里说,都是可以要方循脑袋的。
战场上也不允许上下属之间当着士兵纠缠命令,这会乱了军心。
而且时间也不允许方循再劝,南北两侧轰然的马蹄声已经清晰可闻,方循只能服从。
方循掉转马头,在离开挥缰的瞬息,听到汉临漠很轻地说:“对微雨说……”
方循僵住了,他忍泪指挥着中军掉转方向。
他们只有一句话的时间。
汉临漠在开口之际,心中涌起了无数思绪。
他原本想说:对殿下说要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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