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都严丝合缝的藏着,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连周慈都被他蒙在鼓里。
可他此时想到宋北溟《聘书》上那句岁岁长相见,终究松了心神,再做不到刀枪不入,露出一半坦诚说:“先生,我并非不愿吃。”
周慈面色一紧,问:“吃多了难受是不是?”
“是。”燕熙说着,用力地咽了一下,把堵到嗓子眼的东西生吞了下去说,“我试着多吃过,可是多咽下去的,回头都得吐出来,反而不好受。”
周慈听到这里,心中刀绞一般的痛,面上努力端着神医一般的风轻云淡,不叫燕熙多想,说:“这些都是药膳,能稍做缓解胃里不适。你每日试着多吃一口,慢慢量就上来了。荣的消耗太大,若吃的再少,只怕殿下更吃不消。”
“先生,”燕熙举箸,浅浅夹了一片用药煮的豆腐,嚼了许久咽下去,“微雨谨遵医嘱。”
周慈不知燕熙吃的有多艰难,但他知道胃里不适加上厌食,吃起来必定不痛快。他看不得燕熙难受,手上攥得生疼,只恨自己还是学艺不精。
侍女把碗碟撤下去,周慈又听了一回燕熙的脉,记录了燕熙饭后的状况。
风吹云散,外头灼日亮得晃眼,秋风吹得竹林沙响。周慈听着那不断变疾的风声,叮嘱燕熙最近不要吃生冷之物,注意莫着凉。
燕熙用了荣之后,从未生过病,冬日里也热得只穿单衣,不可能着凉。但他还是应了。
周慈跟着燕熙回正屋,还要盯着燕熙喝药,他和燕熙之间没有大防,便是到了午休时刻,共处一室也不尴尬。
燕熙看了一会文书,想到什么,隔着书案问周慈:“先生,那董正甫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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