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地在燕熙面前为难他。
这种被逐渐架空的感觉让沈潜很不好受,以至于他这些日子极力地想要证明自己的不可替代。
找人监视韩语琴的动向,对他来说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必须时刻知道韩语琴在做什么,然后努力做的比韩语琴更好;而且他嫉妒着韩语琴有更多可以见到燕熙的机会,光是去猜测韩语琴得了主子什么话,就叫他抓耳挠腮的睡不着。
这些心思,在没见到燕熙前,沈潜还能安慰自己是人之常情,可如今燕熙就坐在跟前,燕熙的扫视他一眼,他的心思就暴露得体无完肤,显得那么龌龊。
他知道燕熙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之人,他这种争风吃醋和无故打听燕熙行踪的行为,都犯了主子忌讳。
沈潜本就是极聪明之人,他在须臾之间想明白这些关节,冷汗淌得满身,他懊悔得泣不成声:“小的该死,不该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也不该居功自恃,小的连命都是主子的,主子怎么责罚小的都好,只求主子不要厌弃了小的,不要赶小的走。小的,不想离开主子。”
燕熙重新端起了茶,他轻轻地拨着茶水,看里头的茶叶沉沉浮浮,在这苦穷的边境,能喝着这种品质的茶很是不易,韩语琴是用了心的。沈潜在互市经营的钱庄,交上来的账都做的仔细,也是用了心的。
燕熙不耐烦那些勾心斗角的心思,心中却也知道这两位都是实心做事的。
他一面很理智地告诉自己这些人在眼下的处境中,除了他别无选择,只能对他忠心;一面在这种压抑的噤声中,想到了宋北溟的那些下属。
方循、都越、紫鸢乃至那些燕熙叫不上名字的侍卫和暗卫,那些人可以跟着宋北溟一起在靖都一关就是五年,也可以跟着宋北溟上战场,拿命去拼。甚至宋北溟把那些属下大材小用,压在他身边当个近卫,属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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