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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侧过头来,把燕熙半抱进怀里,他拿手盖住燕熙的双眸,将那流转的光华收在掌心,声音有些哑:“微雨,别招我。”
“今日你在岳西附近,是去收了柴万仞?”燕熙修长的手指拨开宋北溟的手掌,他的风情来的快,散的也快,再看宋北溟时已换上正色道,“我昨夜里只说那一句,你便去办了?”
昨夜里,燕熙是在被宋北溟抱去沐浴时忽地想起那柴万仞已经连着几日托人来说要见他的事。
“太子殿下说的话,我哪句不明白?哪件不办?”宋北溟给燕熙端清茶,“如你所说,那人是个汉子。从锦衣卫的手段里挺了过来,他身子才能下地,就要带着兄弟们参军。”
燕熙接过茶,一口气喝了小半杯,喉间清爽了不少,说:“底子干净么?”
两人想到一处,相视一笑。
宋北溟接回杯子放到案上说:“我请贾宗儒查过岳西郡的刑名档,这伙人没干过要人命的事。之前抢过一回粮行,被粮行反缴过一回,后来只敢在山里头垦荒,劫你的时候是真的没米下饮了。”
“即如此,可以收了他们。但他们毕竟曾落草为寇,该罚的也要罚,参了军,还要立好规矩。”燕熙眸光微敛:“在西境山匪也不好干。”
“你说的,和我想的一样,今日就叫方循拟出章程,夜里送来给你看。”说到正事,宋北溟仰了身子,肃然道,“若是山匪的日子好过,怕是西境连这一半的军户都剩不下来。那些逃役的,大多是到深山躲起来;没找着地儿的,有的从平川跑到西洲,有的跑成了流民;还有的,跑去了漠狄。”
“跑到漠狄?”燕熙正色道,“漠狄能容他们?”
宋北溟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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