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越见过宣大人。今日宣大人高义,弹劾了神机案的重要帮凶,我家小王爷特候在此处,专为谢您。请宣大人借一步说话。”
都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燕熙僵着身子,目光微愣地从都越身上转到马车上,车旁的侍卫已掀开帘子。
显然宋北溟是叫他往车上叙话。
燕熙脑门上汗一下就刷了下来。
不可以。
燕熙抬手按在衣襟上。
他毫不怀疑,只要一靠近,宋北溟就能闻到血帕子的味道。
他就是有一百张口,也解释不清为何要贴身藏着被宋北溟吐了血的帕子。
这方每日抚慰他的帕子,此刻却如烫手山竽,烫得燕熙前胸也淌下汗了。
里衣湿了。
就着汗意,他身上的“荣”的药香便也浓了。
旁人闻不出枯,宋北溟……
燕熙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若在别人面前,燕熙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小小的帕子消失。
可在宋北溟面前不可能。
他的武课师傅汉临漠在离京前专门叮嘱过他:“你在靖都,大约也没几个对手了。只有一个人你要格外注意,那宋北溟虽身残,但刀法极为诡异,宋北溟学过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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