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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的解药,长久的毒品。
理智告诉燕熙:远离宋北溟,及时戒断。
可心中却有一只恶魔在引诱他说:好想把把宋北溟栓在身边当人形解药啊。
这夜里燕熙睡的不踏实,梦境一个接一个。
一时置身清凉幽谷,一时坠落热汤火海,他无力地躺在天幕下,被一只野兽叨住了脖颈。
看不清那是什么兽,像是虎豹,又像豺狼。
腥红的血,粘稠地流在白雪地上,他无力地抵着那野兽,想要它松口。
可野兽眸光狠戾,血盆大口用力咬了下去。
好疼!
又……有奇怪的痒。
而且不热了,好爽快。
燕熙想要甩开那锋牙利齿,却又有些不舍,可那畜生死盯着他,加了劲。
脖子好烫!
豆大的汗簌簌滑下,顺着他侧脸滑进脖颈,涸湿了衣领和棉褥,身上也全湿透了。
燕熙手心都是汗。
侧颈烧着,似有人往那个位置吹气,又似下一刻就要被兽牙咬断。
燕熙无助地仰着脖颈,抓紧了床单,绞紧了腿,无意识地挣扎了下,踢翻了床尾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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