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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不冷不热地答:“不敢当。”
眼前的人,举止语态皆不像。
梅筠把人从上往下瞧了几遍,也无法把这个能考上状元的人与当年那个会把书撕了折纸的少年联系起来。
梅筠想:我是疯了,想来确认什么?
他静了片刻,才说:“能从小王爷手底下全身而退的人,这些年没几个,宣大人,你是什么来头?”
燕熙道:“今日怎的个个都问我出身?我那点家底,京里早查过了八百遍了,梅大人何必多此一问。”
梅筠微微蹙眉。
鲜有人与他说话不含半分讨好,一个刚入仕的年轻人就敢这样呛他,梅筠心神一动,他道:“宣大人对本官有成见?”
燕熙仍是压着睫:“初次相识,何谈成见?”
梅筠总瞧不着燕熙的眉眼,被对方冰冷的态度惹的心中渐郁,他说:“宣大人放着好好的翰林院不呆,在都察院两个月时常翻阅档案,才来工部两日,便出现在今日这种场合里,你是想查什么?”
燕熙叹气道:“梅大人想多了,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查的?京里头都是达官贵人,我光是想着法子不得罪人便用尽了心思,梅大人身居高位怕是不明白我等寒士的难处。”
燕熙字字句句都是针对,又时时自轻出身,这实在不像原主所为。
梅筠一时竟不知自己到底想问出个什么结果。
是希望宣隐是那个人,还是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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