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状元?他才十九岁,多少名满天下的才子竟被他给比下去了?”
立即有人应和:“是啊,他在乡试和会试也并不出挑,怎偏生到了殿试就一举夺魁呢?”
立刻有人酸溜溜地接:“毕竟乡试会试单凭文章论本事;而殿试是当面考校,文章之外,也看其他。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不怀好意的怪笑当即便起来了,有人阴笑道:“是啊,谁让咱们没长一张他那样的脸呢?”
“他那样貌,上殿试时,多少人都惊得掉了下巴。他幸好是男儿身,若是女儿身,怕是……”
“男儿身……呵……也不浪费呢。没听说宫里头这几年得宠的是漂亮的小太监么……”
“若是宫里头男女皆可,那这位可谓是得天独厚了。他那样貌,绝对是这几年里最像原来宫里头那位的了……”
梅筠听得厌烦,可他在人前一贯是温润雅正的,官职虽是年年攀升,毕竟年轻,不便对同辈训教,只好避走在前。
偏那些人就想叫他听见,他正欲出言纠转,听到这些混账话,刹时变了色,拧起眉杵在原地,对最近的一位厉声道:“你说宣隐长得像谁?”
那青年官员未料梅筠突然发难,一时惊恐失色,讷讷难言。
周遭的几位立时噤若寒蝉,互相递着眼色,面色惴惴,竟是没有一人敢回梅筠。
梅筠厉色扫视着这些人,手攥成拳,五指捏得骨响,叫人觉得他下一刻就要暴起揍人。
可经历了死寂的沉默之后,梅筠只是闭了闭眼,丢下一句话,扬长拾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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