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些个美人还要美上几分,从他一举夺魁时,所有的猜测便已往不堪入耳的方向去想了。
在这种微妙的舆论平衡中,燕熙实现了堂而皇之地项着宣隐的身份站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般严丝合缝运筹,既有商白珩的筹划,也有宫里头心照不宣的配合。
原主与裴青时年少时都在裴鸿底下读书。裴青时不同于伴读,他比原主大了八岁,学习不是一个阶段,又是裴鸿的长子,待原主更多的是师兄对师弟的督学。
原主对裴青时是又敬又爱,甚至是有几分唯唯诺诺的。尤其极怕被裴青时用那种十分复杂的目光审视,那目光似有千斤重,总叫原主无地自容。
在原主当了太子之后,更加害怕这样的审视,每一次都要被看穿般,原主见着这位师兄就想躲。
燕熙不可能再对裴青时唯唯诺诺了。
燕熙知道裴青时心思深沉,裴青时见着他一定会怀疑,也一定不会在人前多说什么。
果然,裴青时盯着他瞧了片刻,说:“听闻宣大人不日便要到工部报到?你在都察院只有两月,为何如此匆忙调动?”
燕熙垂头,答着场面话:“下官近日才得知调令,其中缘由,不得而知。”
裴青时听出其中的保留意味。
他沉着脸,目光转而沉冷。
以宣隐有才气、美貌,兼之心机,若是真如风闻所说……只怕朝堂又要有一番动荡。
他有意告诫,开口之际,瞧见那眉眼,竟是动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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