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十九岁便一举夺魁,更要命的是那宣隐姿容秾丽、气度清华,骑于白马之上,当真是风度翩翩,貌美无双。
见者靡不啧啧。
更有那大胆的女子,扶窗等着状元郎路过。
终于在宵禁前,那戴着红簪花的青年出了宫门。
他走在新科进士的最前面,谦逊地跟着一众官员。前辈们说一句,他便答应一句,待把人都送完了,在一众进士的簇拥下往家去。
到了家门口,又是一阵寒暄。
他礼貌地挽留众人小酌,大家见他家那木门破旧得要兜不住风,纷纷推拒:“宣状元,今日就到这罢,来日同朝为官,必得互相扶持。”
有人笑着纠正:“该叫宣大人了,一甲三位是发榜既授官,状元郎如今已是从六品修撰,我们还得再另行考次才能授官,官民有别,莫要乱了身份。”
宣隐连称不敢。
再经几句场面话,夜里着实太冷,大便告辞离去。
宣隐站在门边目送大家离去。
他身形清瘦,外头罩着夺目红艳的状元袍,里头只有一层薄衣,在逐渐冷清下去的街边显得格外单薄。
可他又站得十分挺拔,寒风里毫不瑟缩,翩翩玉立,颇有几分遗世独立之意,叫那回头来看的同年们,忍不住瞧了又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