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屋里只剩下他和周慈、商白珩。
燕熙说:“老师是知道这病有蹊跷,才专门叫来周太医的罢?否则,寻常的伤风,城里头随便请个大夫便也足够了。即便我身体不好,也不至于普通的伤风便要了性命。”
商白珩与周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燕熙的目光从二人身上缓缓扫过,停在商白珩身上。
商白珩接住他的视线,对他笃定地点了下头说:“殿下,往后的路,恐怕困难重重,殿下可敢前行?”
燕熙身上还冒着虚汗,他可眼里是蓬勃的光芒,他回视着老师,肯定地说:“此行不悔,不问前程。”
商白珩极慢地露出了笑意。
燕熙从自家老师深不见底的瞳孔中,看见了深不可测的运筹。
有了周慈,燕熙这场病总算好了。
这日入夜,燕熙回到屋里,铺了软垫做瑜伽。
这场病叫他明白,一味的韬光养晦,可能等不来登基,反而会把自己虚弱的身体耗死,还会在不知觉中被人毒杀死。
按原主是二十岁身死来算,他离二十岁还有六年。
燕熙在病痛中挣扎时,深刻地想明白了,不能坐以待毙,因为六年是他的死线。
因着身子刚好,瑜伽只做了平常一半的量,此时燕熙身子温热却不疲惫,思维在瑜伽中放空,这会正是清醒的时刻。
他想的飞快,将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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