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白珩直楞楞地站着,没避开,额头上被砸了个包,半边脸上全是墨,他这副狼狈模样,说话却还是有理有据:“君子动口不动手,张大人是不是君子,已经一目了然了。”
张侍读吵又吵不过,骂又骂不赢,怒火攻心,大叫一声就扑过去。
商白珩就等着这动手的机会,见人扑过来了,撸起袖子就和对方扭打了起来。
两个出类拔萃的读书人,打得披头散发,毫无形象。
旁边陈侍讲劝不开,一看情形不妙,立刻去找人。
结果就是两人都被罚了,商白珩果然被发配了出去,只是梅大学士爱惜他才情,没舍得踢他出翰林院,问他:“道执,你可愿去皇陵给七皇子做讲师?”
商白珩眼睛都不带眨地就跪下谢恩了:“下官愿意。”
他答得如此干脆,收拾东西又极是利索。把一众同僚看得大感不解,都觉得他是傻子。
商白珩出了翰林院便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他平时看着木楞,可这回办起事来,却是极为爽利,根本不是传闻中那般迂腐作为。他仅用两天就办妥了交接,第三天就顶着脑门上还肿着的包,敲开了皇陵的门。
到皇陵三天了,燕熙更深地明白了什么叫作虎落平阳被犬欺。
宅子漏风,薪炭紧缺,缺衣少粮,他和燕灵儿带来的现银有限,值钱的东西要么被扣在宫里,要么带出来的有内档也不能变卖,要想熬过这几年,钱就是头一道难题。
再有就是,他虽有现代知识,但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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