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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前的血迹更深了,然而也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竟是气色甚好。
跪着更显她娇柔,她从未对天玺帝有过任何忤逆,此时说着驳了帝意的话,开口却那般温顺,用着情人间的称呼,情意绵绵地说:“二郎,雪儿不喜权势,十四年前如此,如今亦是。雪儿对二郎的情意,从未有过改变。二郎,雪儿五千多个日夜的坦诚相待,您难道还不知雪儿的心意么?”
她那样脆弱而深情地望着天玺帝,与天玺帝对视良久。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又像是酿着某种酒。
最后是天玺帝叹息了一声说:“你们退下。”
天玺帝没有说谁留下,可在场之人都心有灵犀地懂得,把诺大的内殿留给了二郎和雪儿。
燕熙低着头牵着燕灵儿往后退,视线所及之处,见到天玺帝俯下身子,捞膝抱起了唐遥雪。
唐遥雪顺从地靠在了天玺帝的怀中,被抱着往里殿的锦榻而去。
燕熙才跨出承乾殿门,一院子的人呼啦跪了一地。
山呼深拜:“恭贺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又对着淳于南嫣再拜:“太子妃金安。“
燕熙站在台阶上,平静地看着乌泱泱跪了一地人,自嘲地笑了声。
权力,是能让人折腰的东西。
众人等燕熙的回话,燕熙冷着面,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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