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如此大惊小怪的。
燕熙骤然一阵强烈的心绞痛。某种来自原主的哀痛直袭心头,燕熙忧思更剧,身形一晃,险些站不住。
燕熙强自镇定,抬腿便往承乾宫跑,一众内宦竟是跟不上他的速度。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地望着燕熙一行勿勿离去的身影。
宋北溟被侍卫们环着,因着侍卫们不知方才发生之事,又忌惮着他北原世子的身份,在没有明确的指示下,并不敢拿宋北溟如何。
“我自会去向陛下请罪。”宋北溟淡然地说完,穿身而去。路过燕熙站过的地方,蹲身捡起了燕熙那缕断发。
他以指捻着发丝,那光滑丝软的触感叫他微顿了片刻,他目光里冷波浮动,望着燕熙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要变天了。”
这副身体体质不行,燕熙不过是穿过一个院子,便气喘眼花。
出文华门时,他被门槛绊了一跤,伸过一双手来扶他,他在焦急中仍是一眼认出了那人惯穿的雨过天青色,皱眉侧身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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