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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纣差点因此厌上蛋糕这种甜品。
把甜腻蛋糕推远换成酒,陪着他们喝几杯,赶在夜深之前他终于找到借口离开客厅,长腿迈开大步远离这群明显带怨气的人。
他懂他们什么意思。
一声不吭把柳城最矜贵清冷的孤月摘走,让一群等着联姻的世家算盘落空,多多少少心里有点不对付,毕竟这弯月亮是他们从小盯着长大,就等长成抱回家的。
但懂是一回事,让陈纣放手,不可能。
有本事就公平竞争,没本事就趁早滚蛋消失。
例如先前跳得最厉害的杨沛就是个没本事的,整天做着取宋家大小姐当金库使的梦,转头得知宋大小姐有男友后竟然闹到陈纣面前大放厥词,说他才是宋家女婿,也没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被扒光扔在大街上供人消遣,隔天晚上就出现在黑市,成了专门卖屁股的。
杨家人找到他时,神经都不太清醒了。
这事传到宋梵音耳朵里,稍微一猜就猜到是谁做的。
狗男人报复心极强,说两句坏话能记一辈子,冒着风险也要教训对方。
为此她拽着他脖颈新配的项圈教育许久,说得口干舌燥,刚想问他想明白没,嘴巴就被他堵住,缠吻半天,汲取她口中剩余口津,把她吻好彻底说不出话,也不提反省。
你说,我听。
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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