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陈纣微愣。
宋梵音艰难地扭着腰跟他面对面,直起上半身碰了碰他凉到失色的唇,触及他眸底阴晦神色,温柔地抚摸他冷硬侧脸,“没有生气,没有嫌弃你。”
走到悬崖准备往下跳的凶兽被她用温声软语慢慢哄了回来,强自按捺疼痛欲裂的脑袋,将脸埋进她散发着淡香的胸脯里。
“不怕了。”宋梵音破皮的地方被他鼻尖蹭到,有点痒。
“大小姐,”陈纣瓮声瓮气道,音调已然恢复往日张扬,“疯狗犯错就拉绳,哪怕勒死也是他活该。”
他心安理得接受她的原谅,作为补偿,教她训狗。
但。
“一下没勒死,疯狗是会反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