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休闲裤包裹的匀称长腿,一只节骨修长分明的手放在膝前,长指散漫向下垂落,和擦得锃亮的皮鞋对衬。
白得晃眼,黑得纯粹。
灯光打落他身投下昏暗阴影,将她笼罩其中。
静得呼吸可闻。
宋梵音在影子里抬头。
记忆中认定死亡的男人忽然出现眼前,脸还是那张漂亮的脸,隽眉横长,眼窝深邃,湛蓝色的眸闪着炙热却克制的光,真切清晰的,似燃烧着一簇因执念而生的烈火。
她清醒地跌落进他眸中温情制造的深沉海底,波澜摇晃,卷着足以摧毁所有的欲望。
他挺直背脊,哪怕坐着也比她高许多,需得她微仰头才能瞧仔细。
这么些年经久杀伐的沉浮历练锻造出男人一身暴戾阴沉的上位者气场,尽管他有心收敛,那浸透鲜血的煞气依旧凛然,压得人心生不适。
宋梵音定定看向眼前和失忆时相比天差地别到像是两个人的狗东西,语调漠然道:“名字?”
男人戏谑地挑眉,仿佛花瓣荼蘼艳丽的红唇浅浅勾起,笑容恣意轻狂,透着股蛊惑邪气:“陈纣。”
“耳东陈,商王纣。”
以暴君为名,行残暴之事。
是以陈纣。
宋梵音没什么情绪的点头,“你想找我聊什么。”
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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