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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有苦衷呢?或许是不得已?毕竟在那样的环境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长夜漫漫,的确容易作出糊涂的决定来。而且或许只有委身于凌钧,他才真心愿意带她出来。刚凌钧不是也说,是他强迫她的吗?
卫野自己安慰自己,自欺欺人地忘记了刚刚两个人明显两情相悦的样子。
他听着文馨儿哭的肝肠寸断,终究还是自尊碎了一地,缓缓转过身,搂住文馨儿,久久没有说话。
……
回京的途中,叁个人一直很安静。
凌钧要和他们待在一架马车,卫野已经麻木了。
文馨儿倒是该吃吃该喝喝,她本就生了病,体弱又受伤,一路上睡的时候很多,卫野为了让她舒服,一直抱着她,腿都麻了。
凌钧哑着嗓子试探,“要不我抱一会儿?”
卫野拿漆黑的眸子看他,凌钧不敢说话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凌钧刚才那一秒已经被削成肉泥了。卫野一个文官,眼神怎么比阎罗王还凶狠?哼。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再谈这件事。
讳莫如深。
回了京,卫野忙着和皇帝处理叛军的事,凌钧也领命练兵,一时间,叁个人对此事都避之不谈。两个男人可能都是故意让自己忙起来的,就是为了度过这段诡异如吞针的难受时期。
卫野每每深夜归家,文馨儿已经睡着。他也没硬要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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