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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两处枪伤都是致命伤,抢救已经没有意义了。另在场的所有官兵感到奇怪的是,虽然这名中年人受伤如此沉重,却依然还坚强地活着,尽管已经奄奄一息了。
是什么让他在身受两处致命枪伤的情况下,还坚强地支撑着自己极其微弱的生命,并且还支撑了这十来分钟之久?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大伯!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队长很快就来了,有什么话儿,你就跟他说吧!”一名特战队员,极速撕扯开了一个急救包,将白色的纱布向中年人的伤口处缠去,做无谓的努力,嘴里急切地说道。
“大伯怎样了?大伯怎么样了?”少校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过来,还隔着老远,就连忙问道,年纪不小的他也跟随着队员们叫中年人“大伯”。
所有特战队员都没有说话,只是快速地让开了一个人的位置,让少校靠近。
“大伯!大伯!有什么话儿你就跟我说,我听着呢!”少校的红着眼睛,一把将中年人抱在怀里,急切地问道。
“首,首长……”中年人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目光恍惚地望了少校一眼。
“大伯,大伯,我不是什么首长,我只是一个兵!人民的子弟兵,是我们没有做好,没有保护好你,我们有罪,有罪……”少校心肝俱裂,他觉得自己没有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没有保护好村民,愧对村民,愧对人民子弟兵的称号。
而即便是这个时候,大伯还在恭称他为“首长”,他觉得自己严重愧对这名已经处在弥留之际的老伯。
“我有,我有一个儿子,儿子,他今天十八岁了,十八岁了……”中年人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此刻说话于他而言,已经是一件非常吃力非常费劲的事情了,仿佛随时都有咽气的可能。
“是!是!”少校搂着中年人,狠命地点着头。
中年人歇了歇,缓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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