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沉,如同将一把锉刀硬刺入体内,鲜红的血液顺着枯藁般的肉茎流了下来。
那火情和残花看着好似枯树刺入羊脂美玉一般场景,纷纷搓揉起墨相望洁白的肌肤。
「哈……师兄……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墨相望听得残花所说,只要使劲夹住男人那话儿,便可挤出琼汁,便不顾疼痛,使劲起伏着,稍过片刻,便也不只觉疼痛,总觉得有痒处不及,想着法儿地想要刮弄。
天玑门本便是纯阳心法,墨多言凭借着心法自行运转真气,方可一息尚存,这一下纯阳之身已破,真气竟是一泻千里,再也承受不起身上的重伤。
一声沉闷的哈声之后,全身最后一丝真气随着积攒数十年的玉液,一同灌进了视为亲女儿的小师妹的子宫里。
那墨相望被滚烫的琼汁一激,也觉得不妙,从所末有的快感如电流般窜上全身,竟也泄了身子。
「哈……师兄……我们得救了……」满身红晕的墨相望乘着那墨多言的胸口,忽然觉得不对,师兄那浑厚的真气竟然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将手指放向墨多言口鼻处,早已气息全无。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日薄西山,月出东山,天玑山巅,只听得望舒剑凄惨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