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品,每款手表只做一块,也就是说这是全球唯一,他记得价位是七位数的。
他吞咽了下口水,欢天喜地地接过来:“谢谢余先生!”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你超级无敌大方!
苏既白迫不及待地戴上手表。
余杭白拿着那块手表离开了,去到一处人少的地方,掏出一块手帕把手表仔细擦了一遍。
这是他送给时京的生日礼物,不该戴在别人手上。
一根烟还没抽完,这里又来了个人。
我转头向对方询问道:“介意吗?”
对方也拿出根烟在另一边坐下了,我不是喜欢和陌生人攀谈的性格,对方主动开口了:“闻先生对于身边伴侣常换常新这种事,是觉得享受吗?”
我吐出烟圈再次将视线放回到他身上,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眼形狭且长有股阴狠的气质,瞧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不过不重要。
他都没有能耐让自己记住,自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其实我想纠正他,不是带在身边的就叫伴侣,有金钱往来的更贴近雇佣关系,而我是付钱的老板,一个很大方的老板。
对于这些人,我不会用享受这种暧昧的词来评价,只有满意和不满意。
我挑眉:“你喜欢我?”
真别怪我自信,虽然我真得很自信,但这人的问题听着像是一个爱而不得的怨妇。
对方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下我明白是我误会了,因为我感受到了敌意,于是我换了个问题:“你喜欢的人喜欢我?”
这也是常有的事。
毕竟我优秀又帅气,多金又大方,喜欢我天经地义,不喜欢我该看医生。
我觑着眼盯着这个来挑衅的男人,缓缓吐出口里的香烟,语气随意的道:“虽然不知道是哪一个,但你应该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因为大部分的人都是奔着我的钱,你是不是对你喜欢的人太小气了。”
之后我站起身把烟怼进烟灰缸里:“大方一点吧,棺材本用不了多少钱。”
我可不是纸糊的菩萨,别人敬我一分我还一分,高兴了还两分,别人惹我一分我就要还三分,不高兴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就在我要离开时,对方又来了一句:“得到一群为了钱围着你转的苍蝇,你好像很高兴。”
低沉的语气满满的嘲讽。
我垂眸瞧着坐在椅子上仰头对我说话的人,这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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