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的太爷爷。
太爷爷站在一片佛光之中,一手拄着拐杖,慈祥地向他招手,喊他:“栋梁……陈栋梁……你今天有为建设新中国而努力读书吗?……”
陈咚捂着肚子默默流泪:“对不起太爷爷,我今天没有建设新中国,我又在为男人浪费时间了。”
哎!可悲的陈栋梁,可叹的陈咚。
……
“你是不是不舒服?”车里,韩峋一边开车,一边瞥向副驾驶座上的陈咚,“刚才我接你的时候就发现了,你时不时捂着肚子,是胃疼吗?”
陈咚哪想到韩峋居然这么细心,他无意识间的小动作都被男人察觉到了。
但他怎么好意思说,他不是胃疼,他纯粹是被兔子脑壳撞的。
“可能,呃,可能是早上没吃好。”陈咚含糊其辞,“牛奶太凉了。”
韩峋立刻追问:“会不会是急性肠胃炎?你吃药了吗?我记得前面就有一个药店,你在车里等一下,我去买药。”
一边说着,他一边准备停车。
“不用了!”陈咚赶忙拦住他,“我已经喝过热水也吃过药了。你别操心了,咱们赶快去集市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这段时间,韩峋每日都来陈咚家里载他去集市上班。韩峋的车子舒服又宽敞,陈咚不好意思天天蹭车,提出要和他aa油费,韩峋当然不会要。
提起集市,韩峋的神色有点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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