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炀入座后,相视一笑,两人的颜值和气质都是非常出众的,由此,场内的客人也时不时会往他们这里打量。
这里的菜单有中英俄三种语言,显得非常的上档次和逼感,点完餐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调情说笑,气氛很是不错。
吃完饭,两人步行回了酒店。
此时,外面还在下着毛毛细雨,陆炀撑着伞,和盛景舟并肩走着,路上也可以看到很多并行而走的行人。
“我背你吧。”
盛景舟第三次看向自己的鞋面时,陆炀悠悠的说了一句。
“你背我?确定?”
盛景舟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以为他在开玩笑。
“你都看几次鞋了,”陆炀把伞给他,在他面前矮下身,“上来吧,背你。”
免费的劳力不使白不使,盛景舟没再犹豫,趴了上去。
陆炀的背比想象中还要宽厚,灯光很暗,他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打了滤镜的轮廓,他的发茬有点硬,身上没有很刻意的香水味道,只有酒店沐浴露的香味。
路灯被树叶遮住,水雾笼着逛,显得朦胧,两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长,竟然觉得很心安。
盛景舟马上三十岁了,还从来没想过会被人这样背着,在异地就是这点好,没有熟人,矫情一点没关系!
“陆炀,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来事儿了,再接再厉。”
盛景舟趴在陆炀的肩膀上,狭着眸子,笑的很灿烂。
“谢谢盛总夸奖。”
盛景舟笑的更开心了。
回到酒店,自然是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盛景舟高兴,把陆杨伺候的缴械了两次,准备第三发的时候,盛景舟抬起酸麻的手,拒绝了。
“明天还有正事儿,等忙完了,再好好陪你。”
盛景舟躺在床上呼吸虽然已经平静下来了,但情后的余韵还没有恢复回来,脸很红,身上也有好几处吻痕,脖子上倒是干干净净。
陆炀很少会在明显的位置落下痕迹,但其他地方就不好说了,这就像是禁在皮囊之下的毒药,谁能想到表面上一本正经和别人谈事情的盛总,在那光鲜的西装革履之下,全身都印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吻痕和牙印呢。
“我去放洗澡水。”
陆炀三两下穿上裤子,去了浴室,盛景舟则靠着床头,给自己点了一根事后烟。
浴室里水声哗哗的响着,一根烟抽完,洗澡水也放好了,陆炀在里面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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