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男人更是处处可为家。
早些年靳野远没有修炼到现在的喜怒不形于色,再少年老成也终究是少年,难免有年少气盛逞狠斗凶的时候。
有一次夫妻吵架,靳母回了娘家。靳从业一看家里没人,竟是美色昏了头把人带进家里搞,急色急得解了裤子就在客厅里苟合。
靳野打完篮球回去,一开门就听见客厅传来男女交欢喘息的声音,沙发里两对赤条条白花花的身体扭在一起,上面兴奋地耸动着下身的男人是靳从业,而下面被他捅得大声浪叫的女人,是靳从业新换的秘书。
两个人忘情的接吻,全然没发现靳野的存在。
他就这么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动物一样的两个人。靳从业甚至连套都不戴,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那女人的小腹都微微鼓着,地板上也算是浓稠的精液,空气里充斥着男女体液的味道。
靳野把篮球狠狠往茶几上一砸,“砰”的一声,吓得靳从业差点阳痿,压着女人直接射了出来。
女人浪叫着被他爸灌精,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别墅,而佣人都躲在二楼不敢出现。
靳从业黑着张脸把性器抽出来时,女人的下体还在喷水,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沙发。
女人倒也不惊慌,捡起地上被撕烂的黑色丝袜随便擦了擦,走到靳野身边咬着唇问浴室在哪里。
她眼里还带着羞怯,并拢的双腿不安的蹭着,下体还在淌着精,白浊的精液从光裸的腿间流到红棕色的木地板上,他的脚边。
靳野冷漠的看着脚边的精液,视线又回到女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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