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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薏倒是蛮神经大条,见他不再端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跟自己说话了,也就放松下来,笑嘻嘻的说,“没事啦,其实你人也不坏,就是嘴巴比较坏。”
靳野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她怎么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他人不坏?她好像全然忘记他两个小时前还拧断了几个人的手。
同时又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么一副不记疼的性子怎么养出来的。换了寻常女孩遇上这种事儿找心理医生做疏导都是常态,她倒好,眼泪一抹,又开始傻乐呵。
“这个啊,我爸以前的债主总是找上我们家,有时候还会拿刀威胁我们,我跟妈妈换了很多个住的地方,但还是经常躲避失败被找上门。”
“大概,就是练出来的吧。就算半夜有人砸门,人走之后也可以很快睡着,其实一开始也是整夜睡不着的,后来就习惯了。”
姜薏无意识的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粒,漫不经心的解答对面男人的疑惑。
靳野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好好休息。
这天晚上,靳野脑子里总是反复浮现出酒店里姜薏红着一双兔子眼望着他的样子,穿着毛绒绒的小熊睡衣,声音软糯地坐在床边问他手还疼不疼。
还有她说起半夜被追债的经历时满不在乎的表情。
而她还只是一个小姑娘。
其实没心没肺只是面对生活太多磋磨时的一种自我保护。
开心是过,不开心也是过,生死簿上总共就这么多天,多开心一天就多赚一天。
姜薏的年纪并不能明白这样的道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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