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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瓷轻轻松了一口气。
跟andre谈恋爱以来,她一直隐隐有种被对方压制着的难受。这种压制并不是说andre对她不好,相反,他对她的保护和关照都无微不至,几乎把她当做一尊易碎的瓷器那样呵护,在跟他交往之前,学校中还时不时有些人会来撩拨和调戏她;而在交往之后,这些人完全销声匿迹了。没人敢当着andre的面跟她有超过五句话的交流。这一点既有好处也有坏处。但除此之外,andre的保护在某种意义上,也阻绝了安瓷探索周围世界的步调,比如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副校长edward执意要andre来见她,她可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克利夫兰的鬼侍事故,也不会知道她的能力原来早就已经被edward和sue知晓,以及这两人甚至已经在暗中关注了她许久。而安瓷并不是那种会放纵自己沉醉于他人给予的安全感中的人。
就像刚刚,andre对着她使用了音令。这使得他们俩之间一直存在着、只是被此前对方展现出的温柔掩盖过去的力量悬殊突然淋漓尽致地暴露在了安瓷的面前。比起单纯的“他竟然会伤害我”的难过,安瓷更多体会到的是对方客观条件过于雄厚带来的不安。这个时候,她反而想起eric今晚上在车里对她说的话了:“拥有力量,确实能够让人露出真实的一面。”
她可不想被别人攥在手心里。哪怕只是露出一点苗头,都会让她产生十足的警惕。那种所有自由——甚至包括哭和笑的自由——都被牢牢捏在另一个人手上的感觉,她小时候在叶明涵那儿已经体会得够多了。
但现在,andre既然愿意向她道歉,至少说明事情还是存在转机的……大概。
“还有呢?”
“不会再强迫你。”andre叹了口气,“我实在太恶心eric了。arthur是个好人,但他的儿子简直是人渣中的人渣。我只要一想到你被他碰过,就恨不得立刻去克利夫兰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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