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当归和鲫鱼。她给栗小姐做汤喝。
向项见状,有点不好意思劳烦人家大嫂亲自动手。
朱青笑了笑,冲栗师母道不必客气。“就当我替两个孩子给他们婶婶一点孝心吧。”
向项等朱青去厨房后,依旧夸赞她。
虞小年虽说常与朱青磕绊不对付,但是对外始终维护得多。“她弄这些好着呢。和她妈妈一样,心细,手也巧。”
向项再道实话,“那是镜衡哥哥的福气。我们圆圆不行,她并不擅长这些。”
虞小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你才说儿女的事,由他们去的。又愁起来了?实话跟你讲,我也不行。人家做个事细致得很,我呀,我们老二说我,大马金刀。”
向项一时哈哈大笑起来。
虞小年都有点没接住。心想,这笑点有点意外了。
栗清圆上了楼,不作声地躺靠在床头枕上。
冯镜衡依着刚才社区医生叮嘱的换药顺序,消杀了手,来帮床上的人换了第二袋药。
枕靠上的人,楼下一阵全程惜字如金。眼下,她依旧是。
换好了药,盯着滴管里一分钟的滴速,冯镜衡没有落座下来,而是就这么双手背在身后,问她刚才想什么。“她们在聊那个剧的时候?”
“嗯,人人都是戏中人。时机未到而已。”
冯镜衡顷刻领悟。向女士那句话,也在他脑海里盘桓许久。是的,如果是他的姐姐,妹妹,甚者女儿,他还能这么冷静地作壁上观么?
朱青当真亲手给栗清圆做了份当归鲫鱼汤。也再三保证,绝不腥,食材都是解阿姨处理的。
这道汤,是她每次身体不适,经期期间,最爱喝的。她特地放多了些胡椒粉,“发烧的人,喝了好发发汗。不爱吃鱼肉,就把汤当药喝了也是好的。”
栗清圆撑着身子,也要坐起来,认真感谢她。
朱青当着老二的面,也干脆拉下脸提一嘴,“没什么谢不谢的。都是顺手的事。倒是栗小姐别为那回在这里的事计较才是真的。”
栗清圆作病中发昏的样子,“什么事啊,我都忘了。”
最后,二人相视一笑,算是泯恩仇了。
虞小年亲自上来跟圆圆道再会的。临走的时候,还稀奇地转播圆圆妈妈的分享,岛上酬神的桃子,向女士问她要不要,说发财什么的,虞小年信佛的也不大指望这些说头。一听说,许多家里老人抢着带回去给孩子吃呢,护健康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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