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圆的一只手才碰到了门把手,一道身影风一般地倾轧了过来。他扑住要走的人,夺了她手里的东西,掼到一边去,也绝情地拍阖上了门。
他才不管她前男友送她什么烟酒还是什么狗屁珍珠耳环,他只想来留住她。
更不要把这里的钥匙还给他。他为了她,父母连同兄嫂都开交过了。他只恳求她稍微不要那么严格,上吊都还要喘口气的。“圆圆,对不起。你教教我,你那么绝情,你亲口说的,跟你坦白了……”
“对,跟我坦白了,我一定会跟你分手的。”
事不过三。今晚她把三次绝情的机会全用完了。
倾轧的人,将挽留的人死死钉在门上一般的坚决。他再拨她的脸过来,没尝到他期待的阔别多日的回应,而是被结实地咬了一口。
舌尖即刻冒血珠了,冯镜衡偏头吐出点血沫来。
也正是这点血腥彻底激发出蛰伏的兽。他来舔舐她,也寄希望她来帮他舔舐伤口。
血的腥甜乃至教训,反而叫冯镜衡明白过来些什么。栗清圆从来不是软弱的,她不必别人来真空她。也不寄希望他把她与家族分出个轻重出来,反而,他第一时间选择对她隐瞒,才是最大的症结。
她觉得,他终究天平没有倾向于他。没有第一时间降临于她。
“圆圆,你在怪我。”他反拥住她,紧箍在臂弯里。
“放开我。”
“不可能。除非你现在杀了我。”
“我不会为任何不值得的人去挑衅法律,道德都不屑去僭越。因为你们不配。”
这样的栗清圆着实叫人发狂。“是么,那就别管他妈什么法律道德,你只管管我吧。好么,圆圆,我要你。”有人轻佻地说着,手去撩拨她衣衫。
他不顾她剧烈地挣脱,像张密不透风地网,精准甚至密不透风地网罗住她。手去揉去挫,去探取她,剑拔弩张间,想起什么,在她耳边问了句,没得到她的答案,指尖拈取的濡湿里,却是干净透明的。
栗清圆头一回在冯镜衡面前爆了粗,很粗鄙的字眼,无情且咒骂。
然而身体里的炽热与濡湿,却再分明不过。她控诉他,是不得已的破绽才对她坦白。那么,冯镜衡拈取她这些不得已的破绽,到她眉眼乃至唇边,“嗯,如果你只对我这样,那么我愿意承认我是你说的畜生,好么?圆圆。”
他只当她例假走了。却看到栗清圆挣脱的手,漫无目的地想来打开他。口里的话,更是十万分的藐视,坦诚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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