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么?”
“不止喜悦,我为你的一切而骄傲。”
栗清圆稍稍歉仄的面容,她为自己的词不达意而纠正,“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功成的。不打没把握的仗,不出没意义的兵。事必躬亲,冯镜衡也。”
有人明明被拍了再好听的马屁,也不见他眉间半点喜悦,甚至伸手来贴她脸颊的,也顿在半空。跟她讲起他名字的来历,他哥哥是他父亲去重熙寺里请方丈大师特地批的命与名。
而他,只是依样画葫芦。
“圆圆,我很少愿意承认,其实我很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很不喜欢我家老头的区别待遇。越不喜欢,我越想着证明自己。”
“这是这些年,我们兄弟俩都没有挑明的事。即便一母同胞,我依旧想赢他,坦坦荡荡。然而这趟生意,无论成不成,我的心气都没了。因为我比他知道,这趟去,我们父亲为什么点我而没有点他。”
“为什么?”
“因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的便利。因为老头用我比用老大趁手,因为我手里有更让对方松口的筹码,因为老头很明白,我不会甘心放弃这些年的处心与积虑的。”
栗清圆略微一怔。即便他时常发一些性情疯,但是这样野心勃勃的口吻,却是陌生的甚至戾气的。
她没有问下去。一来,他始终对他的家务事讳莫如深;二来,怕他出征在即,影响了士气。
无论如何,他的不甘心,便是最显著的解。
栗清圆从里仁路回去的时候,提醒他,“冯镜衡,你别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啊,不得杀人放火不得职务侵占不得违背公序良俗,否则,我是要开除你的。”
那晚,某人站在小红楼的门口,看着车里的人徐徐发动车子。栗清圆在心里等了好几拍,等他的反口,等他的疯癫,等他公然与栗朝安叫板……
结果,他并没有留下她。
于是,驱车的人,静默地朝他扬扬手,当作晚安。
栗清圆周六上岛的时候,已经九月份了。
轮渡上能看到许多进出岛的学生。有在外上学回岛的,有出岛去外头求学报到的。
这也是栗清圆头一次自己开车上岛。全程紧张到冒手汗。然而,顺利从甲板上下来的时候,向项来接她,意外且惊喜,仿佛圆圆做了件多了不起的事。
“你小舅看到你能这样克服掉心理障碍,也该安心了。”
“太阳惶惶的,为什么要一大早就调侃小舅。”
“这些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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