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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总归是有的。我父母没有婚姻,便不会有我。更不会这一刻,我站在你面前,跟你正名一点,人总是独立的主体。因噎废食的事,我向来不屑。别人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不行。”
“而你,栗清圆,什么时代了,也请你不要搞亲族连坐那套。否则,我会很后悔朝你坦诚。”
栗清圆仰头看对面人,冯镜衡的面色很严肃,甚至是毋庸置疑的认真。过刚易折的那种真,再多一息,便是世俗意义的脆弱。
这种张力之下,甚至可以轻易地断伤到他。
终究,灯下人没舍得折断他。
不死之人即刻又臭德性起来,“栗清圆,你今天这样算是……吃醋么?”
“你想得美。”
“我就是在想啊。”
“……”
冯镜衡过来抱栗清圆的时候,她眉眼像笼着烟,更像愁雾。
出口的话,却是忧愁着别人。明明朱青同她那么不对付,她依旧愿意共情人家,“你哥哥嫂子怎么办呀?”
“让你做领导,你得愁瘦成根竹竿。一点事就搁在心里出不来。”
栗清圆不愿意听他这样说,头从他怀里跃起来,“那是你的两个亲侄儿。”
“那怎么办呢,我去喊打喊杀,谁听我的啊!这不是桩生意,使些手段或者伎俩能达成了。你愿意我去招惹程乾微?她没准往我身上泼脏水,到时候,你没跳呢,你妈先跳了。我这‘政审阶段’,我谁都不去招惹。”
栗清圆就这样静默地仰头看冯镜衡。
她说不清他这样的私心,到底对还是不对。但总归觉得他是真实的。真实的两难,还有棘手。
不是无所不能的人。反叫栗清圆生出些落地感。
灯影幢幢里,人心也跟着惶惶。
栗清圆下午那阵洗澡后,知道晚上有宴席,她特地梳洗打理得很仔细。身体乳涂得玫瑰混柑橘的香气,宴会上倒还好,只是去看烟花那阵,闹得出了些汗。
身高的人来低身嗅吻她时,她是有点要拒绝的。
“要……”回去的。话没说全,便被有心之人堵上了。
冯镜衡有点烦闷难抒。一堆事情牵绊着,他宁愿简单点,这样叫她可以什么都不用想。
总归,这个世道,先顾好自己再顾别人才是最起码的普世观。
他明明知道她要说什么,故意曲解她,“要什么?”
栗清圆低着头,不愿配合他。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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