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了他的名字,却没有告诉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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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
栗清圆想要撇清的,可是,好像也没有必要在一个孩子面前解释正名什么。沉寂了会儿,反问他,“你知道你父亲闭关避世吗?”
盛稀点点头。
“那你要见他是为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提及这一句的时候,栗清圆仿佛看到了他捧出一口热腾腾的心。
片刻,盛稀低垂的脑袋抬起来,却是看着旁的地方,并没有与栗清圆对视,甚至是失焦的,浮游的,连同他的灵魂。
“这么多年,他资助着我和外公外婆,却始终不愿见我。现在只剩我一个了,他依旧不放心我,连同他的遗嘱遗产什么的,都要经过冯先生。我像一个附件,被他打包转交,我就是不懂,可是我又无能地不敢拒绝,就像冯先生说的那样,我不是个读书的料,但是现阶段,他只能安排我去读书。”
栗清圆听后,怔了许久。她甚至生出了些审视心,也许他正如冯镜衡说的那样英语一塌糊涂,但是少年的表达陈述能力却很好。她也相信,这些是他的肺腑之言。
说话间,栗清圆在路上买的网上订单送达了。
好几大袋子,她去开门拿进来的时候,有两箱纯净水太重了,她分批往厨房拿的时候,盛稀局促了会儿,终究弯腰来帮她了。
栗清圆见状,没有从他手里接过来,只得指指位置,叫他搁在那里,然而,她口里依旧撇清,“我真的帮不了你什么啊。冯镜衡有句话是对的,你现阶段只有读书一条路。”
少年搁下东西,也不洗手,垂在运动裤的两边揩了揩。有着与年纪相符的青涩与耿直,“不要紧,你不帮我,我也会帮你搬的。”
栗清圆不禁笑一声,“为什么?”
“因为女的搬不动。”
这让栗清圆想起第一次见冯镜衡,他那句,爱护妇女儿童,人人有责。
栗清圆把买的东西一一分门归类地搁进冰箱里,也拿了瓶水给盛稀,作为报酬。
她归置的时候,并没有请他走,喝水的少年也没有自觉告辞。
于是,栗清圆便顺口问了下他期末的成绩,得知他报的分数,栗清圆真的毫不掩饰她的失望。
“你这样去师大附中或者外国语,是铁定跟不上的。”
盛稀诚实以道:“我并没有想去。是冯先生硬要塞我去。”
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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